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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你所能承受的那一条路

2016-03-09 来源:她在江湖漂 资讯整理编辑:达达令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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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于一个姑娘的提问。免费关注微信公众号 jijiewangcom ,就能天天收到季节网资讯了,还有机会和主编小节姐一对一私聊喔。

  “能不能说说你是如何梳理自己的价值观的,有没有什么特别推荐的方法?很多时候都会感到脑子一团糟,也觉得在这个混杂信息充斥的社会中待久了,面对一些事情甚至不能有清晰的判断和立场,所以想请达令姐姐说说。”

  我一步一步来。

  先说一个时间分割线。

  在我现在所能回忆起来的部分,关于“感到脑子一团糟”的情况基本是截止在我大学大三那一年。

  那一年我用抑郁症的代价,给自己换来了冷静而清醒的底蕴。即使在后来出到社会工作后面临不同场合跟不同事情的压力跟波动情绪,但是我的脑子就很少出现混乱不堪的状态了。

  当然这一段我并不是说提倡人人都要通过抑郁症一场让自己完成精神上的梳理,那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甚至很不堪,所以我还是希望别人不要走上这么极端的一条路。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走出来,而且这种病态不可能得到根本治愈,你只能一辈子伴随着有些阴郁的自己,然后尽量通过具体生活的经营来让自己不要再重新陷入进去才行。

  我之所以愿意写下来,是因为我必须让自己心里这一关得到和解,同时我很感谢那一年的悲惨记忆给自己后来的日子所带来的成长。

  既然躲避不了,我只能接受它的发生、它的过程,以及让自己不要被它摧毁。

  我的情况是特例,不适合普通的价值观梳理法则,所以我需要拿出另外的案例。

  这个案例里只有一个主角,我叫他Q先生吧。

  在Q先生的戏份开始之前,我要铺垫一点前提。

  我跟我现在的男友对不起先生是在大二的时候在一起的,他很喜欢看篮球比赛,而且很喜欢打篮球。大学里的时光总是漫长,所以每一天他都会去学校食堂前面的篮球场运动一阵子。

  以上铺垫完毕。

  大二那一年学校的运动会开始了,最受关注的比赛之一就是篮球赛。有一天是其中两个学院的篮球代表队打比赛,除了他们自己学院的拉拉队之外,其他学院很多男生也到场边观看比赛。

  我不大懂篮球,更不会分析所谓技术的部分。后来我男友告诉我的是,他在边上看篮球赛的时候会一边跟旁边的男生探讨战术,有点类似于解说员一样的场面。

  后来我男友身边多了一个人,看上去比学校里的学生年龄大一些,个子很高很健壮,他就是后来我认识的Q先生。

  Q先生默默地看着篮球赛,也不出声,但是他听到了我男友的点评,或许是觉得认同,于是就开始跟我男友聊了起来。

  当然一开始也只是基于眼前这一场篮球比赛的赛况讨论而已。

  篮球赛结束后,场地空了出来,于是很多男生一拥而上开始玩起了篮球,我男友跟Q先生也加入了进去。

  我不大了解篮球以及男生玩耍的规则,只是有时候会听到我男友说起所谓的“球品”这个词语。他是个比较温和的人,哪怕是打篮球的时候会尽情运动,但是不会刻意压制别人。

  这一场篮球运动下来,Q先生跟我男友是很投缘,至少在打篮球这件事情上的感觉很对,于是他们两人就交换了电话号码。

  后来的日子里,我男友偶尔会给Q先生发个节日问候,或者请教一些问题,除此之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沟通了。

  我男友跟我都是在同龄人中比较成熟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的短信(那个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也还没有微信这个东西)交流里说了些什么,很久之后的某一天,Q先生提出约我男友见面。

  男友说,要不你也去吧,就当陪我了。

  我同意了。

  我们跟Q先生约在了学校门口的一家咖啡厅,因为他提出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一坐。我们寻觅了很久,才在比较偏僻的小吃街拐角处找到了一个看上去人比较少的咖啡厅。

  Q先生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大衣,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他的气场缘故,他走进来的时候我有些害怕,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因为有些局促,点饮料的时候我随便要了一杯蓝山咖啡,结果上来的时候很苦很涩,我不好意思失礼,硬是把咖啡吞了下去。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到除了速溶咖啡以外的咖啡,当时还是穷学生的我一想到眼前这一杯三十块钱,可以够自己吃七碗酸辣粉了,我哪里舍得浪费。

  当然这是题外话了。

  我们彼此做了个自我介绍,相当于正式认识了。

  我告知了Q先生我俩都是新闻学院大二的学生,而我所得知的Q先生的消息是,他也是我们这个学校的学生,比我们早十年毕业,相当于是我们的师兄了。

  这一场对话后面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印象了。因为一直都是Q先生在发问,我们也就很乖的回答。有时候想说一点自己的见解,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我们跟Q先生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很仓促地结束了。

  事后我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比较正式地跟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陌生人长辈对话,我的那些慌张不安,还有些许尴尬、以及坐立不安的状态,全都是因为我的视野跟格局还不够。

  作为一个那个时候还比较单纯的学生,我完全不知道要跟一个陌生的师兄聊一些什么内容。

  虽然以前新闻课作业中也会采访到老师以及学者一类的大人,但是因为是基于工作需要,我把自己的采访提纲准备好,然后得到需要的那部分素材就够了。

  所以这一次在Q先生面前,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这种不足不再仅仅止于是大学的同龄人里,不再仅仅是完成课堂作业的主题部分。

  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这件小事后来就过去了。

  再一次见到Q先生的时候,是在大三那一年的某一天。

  当时我跟男友在学校门口的小摊上吃饭,路边来了一辆车,就是Q先生。他先认出了我男友,于是停车扔下来打了个招呼。

  再看到我的时候,Q先生突然说了一句,咦?你还是他原来那个女友啊?

  我先是一惊,然后微笑着回答,嗯嗯,还是我呢。

  这时候Q先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着说一句,我还以为你们大学生的小情小爱就是玩玩而已呢。

  我回答了一句,你说的那是别人,我们是靠谱的人,至少我是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的呢!

  Q先生听到我这一句有些讶异。

  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不信你下次再来的时候,再看看他(我指着我男友说)的女友还是不是我呗!

  Q先生没有回我的话,只是说有事要离开了。

  汽车扬长而去,我跟男友继续吃饭去了。

  第三次见到Q先生的时候,是在我刚上大四开学不久。

  Q先生约我们去他家找他,原来他的房子就在我们学校西门不远的一个小区里。

  见到我的第一眼,他这一次温和的笑了,哈哈,你还是原来那个女友!

  我点点头。

  Q先生家里就他一个人,整洁而干净,他说自己的爱人跟孩子在广州长居,他只是回武汉出差的时候会住在这里。

  Q先生提出说去之前的那家咖啡馆坐坐。

  或许是经过了一年抑郁症的折磨看开了一些,又或许是靠近大学最后一年自己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总之这一次我没有那么慌张了。

  虽然我还不知道主动发起什么主题,但是我已经开始学会提问寻求答案了。

  也是这一次,我们才了解Q先生更多一些。

  他毕业于我们学校的工商学院,现在在一家外企上班,年薪靠近百万,占有一定的股份。他自己还开了三家公司,有两家在武汉,一家在广州。这也是他为什么经常回武汉的原因。

  Q先生还有几套房子,分别在武汉、广州以及上海。

  我不知道按照现在的标准是怎样,但是那个时候处于大四忧愁找工作的我而言,面对眼前这么一个大学毕业不到十年,先不说更深层次的部分,仅仅是基于基本的社会评价标准而言,能有这般成就的Q先生,绝对是混的很不错、甚至是混得很好的一号人物了。

  Q先生说,他大学的时候也喜欢打篮球,工作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放下。每次回到母校的时候,他就会把车开到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然后骑着一辆自行车或者走路过来,再去篮球场上跟师弟们打球。

  我于是问,为什么要把车停在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呢?

  他说因为我开的是好车,我要是开进学校里面,就会让学生们对我有距离感,这样打球起来就不自在了。

  更重要的是我当时班上的同学有留在学校里工作,我怕他们遇上我开着豪车进来会有压力。

  我再问,可是这就是你挣来的钱,你就是混得很好很厉害,为什么要担心那些事情呢?

  Q先生回答,我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过得去。

  这些年我一直都是这样,我回到校园里就切换到只是一个打篮球的学长身份。与其说不让其他人有压力为难,不如说我自己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他再补充一句,我不会轻易自卑,但是也不愿意刻意高调,同时心里多一份照顾别人情绪的细心,这也是我秉承的价值观。

  我又继续提问,可是你以前就是这么想的吗?还是现在才得出这个结论的?

  Q先生回答,一半一半吧!

  我开始死缠烂打追问了,一半一半,这个怎么说呢?还有你的价值观是怎么让你成为今天的自己的呢?

  Q先生突然开始停顿下来,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慢慢说出了下面这一段话。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能不能理解,但是以我这十多年的人生经验而言,我们都是需要一边树立价值观,一边还不停地跟价值观作斗争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你想以后自己不轻易被这个社会打败,你需要在自己的内心设立一套价值观系统,这个系统大概就是一个核心的价值观信仰以及附带一些微小部分的价值观。

  怎么说呢?

  就相当于一只蜂王引领着一群蜜蜂,一只蚁王引领着一群蚂蚁。

  你要寻找到一个最核心的价值观信仰,这个东西必须是你内在十分坚信地秉承着的,它能够在你经历重大挫折以及人生转折点的时候,能够保证自己可以熬过来,不会崩溃。

  至于那群小蜜蜂以及小蚂蚁,它们就是围绕在这个核心价值观分支的零散价值观,它们积累于你们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它们一直处于变化之中。

  对于枝干的分散价值观部分而言,有时候你刚树立起一种价值观,但是在后面过一段时间你又会把它推翻。

  你要知道的是,核心价值观很难找到,但是你一定要去寻找。

  你更要知道的是,分支价值观的部分很凌乱,但是你要接受它的变化,同时学会不断推翻进而重建,再推翻再重建,周而复始,从而保证它乱中有序,这是一个躲不开的过程。

  这就是我所表达的,我也是从慢慢混乱的阶段总结到今天比较清晰的状态。但是我至今都不敢说自己就是对的,因为我觉得可能过一阵子我的那些枝干价值观优又会被我推翻了。

  可是我已经形成并且适应这个思维了,所以你们也要学会这样。

  现在我的记忆里穿越回那个夜里的那家咖啡馆,我根本消化不了Q先生说的这一段是什么东西。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部分内容很重要很有用。

  得益于我平时出去采访练就的记忆力,所以即使当时手上没有纸笔,但是我完完整整地把这段话记录在了我那天的日记里。

  以上这段话,是Q先生一口气说出来的,他的表情很认真,但是也很真诚。

  因为他跟我们说了一句,这是我人生以来第一次跟别人讲这些东西,以前的大学同龄人里男生大大咧咧不喜欢说这些,工作后职场里的各种规则需要适应,于是我变成了一个冷漠的社会精英。

  但是因为你俩还是学生,是跟我的交际圈完全不同的人,对我的利益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或者威胁,所以你们要相信,这是我心里最想说的一段话。

  那一夜的聊天很长,Q先生还跟我们分享了很多将来参加工作需要注意的部分。

  但是就如同我现在教导我的那些还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们一样,因为还没有进入那个场合那个状态那个角色,所以再多的叮嘱也只是很表面的经验,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更重要的是,我的脑海里一直停留在他前面很严肃的那一段话里,所以后面的那些琐碎交流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听进去。

  这次见面结束后,回到宿舍我恍惚了很久,那阵子一直也都是这样,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事到如今我想起来,我当时应该是刚刚开了一些窍,但是因为以前不曾有过这样的状态,所以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

  这就是我跟Q先生的三次见面,毕业后我跟男友到深圳工作生活,换电话的时候没有想起要记下他的电话,加上这些年我们换了好几个手机,很多老友的电话觉得很久不联系那就不要了也罢。

  于是就这样,Q先生在我们的生活里消失了,至今我们还没有联系得上。

  可是顺着当年Q先生给我现身说法关于价值观的寻找、梳理、树立、推翻重建,我很神奇地发现,顺着他的思路跟逻辑,我居然就按着他所说的步伐一步步走了过来。

  我先说最核心的那个价值观,并且只有一条,那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真善美”。

  怎么判断这是我最核心的价值观呢?那就是要找最极端的状态来做考验。

  也就是说,此生在我可控的能力下,秉承着这个真善美的价值观,我绝对不可能做出杀人放火危害社会安全的事情。

  进一步说,即使我很恨一个人,哪怕他曾经给我带来过很大的伤害,我即使说不上高格局的那一面“让自己过得更好,才是最好的报复”,但是落实到最低级的选择,我也不会选择用取人性命的手段来达成复仇的怒火。

  我可以有千百种发泄、复仇的方式,但是一定不是伤人性命。

  这个思路的背后是,我一方面认识到如果我那样做了,我也会遭到制裁,但是我还想活得更久一点,这是保持理性的最后底线。

  另一方面就是我愿意相信这个世界真善美的部分,我报复了仇人,除了自己也会受到制裁之外,我还会辜负另外一些爱着我、关心着我的人。

  因为不敢辜负,所以有所责任。这就是真善美信念支撑下来给予我自己的力量源泉,它无关宗教,因为信仰在你心里。

  是你选择了相信,也是你选择了不愿意辜负。

  这个核心价值观之于我而言,就是那只蜂王和蚁王。它低调的潜伏在我的心底,它不一定经常冒出来,毕竟过多的渲染就变成了一种矫情。

  它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并且是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冒出来,如同一个高贵的女王,安抚着我“不要慌张”,并且有条不紊地展开后续的处理工作。

  我再来说分散的枝干价值观。

  我们先要明白价值观的基本定义。

  价值观是基于人的一定的思维感官之上而作出的认知、理解、判断或抉择,也就是人认定事物、辩定是非的一种思维或取向,从而体现出人、事、物一定的价值或作用。

  也就是说,价值观对动机有导向的作用,同时反映人们的认知和需求状况。

  我们把这些枝干价值观分开来看,就我们普通人而言,可以分配到生活、学习/职场、爱情(延伸到婚姻)、亲情、友情、社交这几个方面,这些基本上就可以推论的出那个终极哲学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我举个例子。

  关于生活态度,有些人的人生原则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些人是觉得要事事做规划提前准备,这两种状况导致的结果不一样。

  前者是喜欢享受当下,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是这样会导致自己遇到难题的时候会陷入困局走不出来。而且一旦难题很大的时候,会导致一个人再也无法反弹。

  这个状态对应的案例,可以是当年的国企改革导致下岗失业,很多像我父母一样没有其他手艺的人整个人生轨迹都变了,还有就是在高考、研究生没有考好,或者找不到工作无法毕业的人,于是选择自尽。

  这样的人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没有给过自己第二条路,也不打算给自己第二种选择。这种没有对人生有更多规划更多准备的状态,势必就会物极必反,容易使人绝望。

  至于后一种状态,就是事事都需要做好准备的态度,会让一个人太过于保守,脚步迈不开。一件事情还没有开始去做的时候他先把最坏的结果想到了,进而堵死自己:算了这样太可怕,我还是不要去做了。

  这个状态对应的案例,是不敢跳出舒适圈寻找新的工作,不敢更换新的环境,不敢对喜欢的人表白,不敢独自出差或者旅行,甚至不敢一个人租房一个人吃饭,于是渐渐失去了那个独立的自己。

  这样的人生价值观出来的人也会一样地极端保守,于是决定一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去,然后在心里祈求不要出什么意外。

  如果幸运的话,大概可以安稳过此一生,但是如果突然遇上变故,那么也一样会一下子让人承受不住,开始厌弃这个世界进而绝望。

  拿我自己来说,以前我是偏向于后者的,就是过于保守以及小心翼翼。

  我目前的选择是在人生大方向上有个基本规划,但是也不拒绝很多突如其来的变化。要知道我以前是很讨厌这一点的,我做一件事情之前要准备很多工作才会安心,可是后来我慢慢调整过来了。

  我从不拒绝突如其来的安排,再到慢慢学会了如何应对临时状况的局面,自己也开始慢慢有了一套一边安抚自己并且一边快速做出反应的状态。

  我再来说一个关于努力的价值观。

  我们以前的价值观里告诉我们,努力学习是一件对的事情。到了再长大学一点,我发现除了纯粹的努力之外,我还要学会聪明地学习,而不是纯粹的死记硬背。

  再到后来,我们发现除了努力之外,方向也很重要。如果一开始的选择不对,那么你所走的路会跟你的选择背道而驰,并且越来越远。

  再进一步,前阵子股市的热闹,很多人都不想安心工作,想着买对一只股票说不定这半年甚至一年的工资就回来了,于是开始变得浮躁起来。

  我继续说。

  那些从前跟我们一起念书一起长大的同龄人,后来因为各自家庭势力的不同,于是后续的发展高度跟速度也不同。

  我再拿一个具体的案例,我的一个大学女生朋友,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奋斗,因为她觉得太辛苦了。

  于是后来进入职场后,她开始寻找公司里的富家男生,不需要太投入感情,只需要会撒撒娇就可以换得很多包包,房租也不需要自己交。

  再到后来她更大胆了,于是开始跟自己的上司开始有了暧昧,于是一边升职一边加薪水高歌猛进。

  她还去参加各种酒会,看到很多高大上人士就会想办法人认识,后来她终于嫁出去了。

  她的先生是一个香港人,家里有了一个老婆,她相当于是他在内地的老婆。她过得很舒服,每个月先生给两万块钱生活费,于是她也不工作了,接下来打算给先生生两三个男孩。

  也就是说,她不需要付出太多努力,就过上了目前看到算是很舒服的生活。

  以上我所举的这些过程里,我对于努力这件事情的认知也是一直在不停地被推翻然后再重建的。

  我至今能够说服自己的部分就是,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努力坚持这些品质是必须的,但是战略跟视野也很重要。

  这个价值观延伸出来,是我们对于当前所做的事情的评判,就在于它对于自己的成长积累以及后续的进步有没有帮助。

  如果是无用功,那就要尽早抽离;如果是有用的但是效果比较慢,那就再坚持一下。

  至于发幸运之财的部分,我的逻辑是抱着开放的心态,而不是刻意去炒股、盲目投资生意的做法。

  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本职技能练就熟练,然后才去思考用自己的资源跟手艺挣到偏财的可能。

  主财跟偏财的相互作用是一前一后的,这两者如果倒过来那就是不对的。

  至于我的那个用自己的年轻美貌获取暂时安逸生活,并且不再打算保持学习状态的的女同学,对于我这样有忧患意识的人来说是不合适的。

  先不说道德问题,而是在于她是提前消耗了人生享乐的部分,后面的趋势是往下走的。但是我选择的是先苦后甜,先打好地基再去建造高楼大厦,所以她的那部分价值观是不会影响我的。

  这样的枝干价值观,我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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