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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毕业的漩涡里走了出来

2016-05-27 来源:我要WhatYouNeed 资讯整理编辑:汤姆 & Blake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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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我们终于从毕业的漩涡里走了出来,交齐了所有的毕业资料。关于大学,接下来要做的,大概就只剩下静静地等待毕业典礼和领一个证书了。 免费关注微信公众号 jijiewangcom ,就能天天收到季节网新闻了,还有机会和主编小节姐一对一私聊喔。

  吵吵闹闹过了四年,终于要离开这所大学。我和汤姆住在同一间宿舍里,我俩一起写的为数不多的文章。

  1

  “陌生人”  来自老汤姆

  大学里过得最辉煌的,应该是大三的时候吧。

  那时候,我和Blake在宿舍里鬼祟地注册了WhatYouNeed,邀请了几个朋友加入,打算大展宏图,做学校里最有意思的媒体。

  紧接着,我竞选了学院团委的书记,印刷出有自己画像的海报贴得满学校都是,还到每个班上去演讲拉票。进了主席团后,我和刚刚大一入学的漂亮的小秘书Carine在一起了。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似乎要上天了。走在校道上,我总能遇到好几个认识我的人,打招呼的手没有放下多久,又举了起来:“Hi,上课吗?” “Hello,出去吃饭吗?”

  尽管当中许多的人只是”Hi-Bye Friend”,但我也依旧沾沾自喜地想,“这么多人认识我,我大概也算是校园里的成功人士了吧。”

  邻近毕业,我已经搬到学校外面住了,最近交资料,我才重新回到了校园。回校时,我总会约上Carine一起吃饭,然后像以前那样在校园里散步。

  快到上晚课的时间了,我们走在校道上,身边走过一群又一群挂着淡淡沐浴露香气、头发微湿着的师弟师妹。我发现,人群竟然再也没有一个我熟悉的面孔。

  走在路上,偶尔会有一两个的同学和我留任了部长级的女朋友打招呼。这回轮到我问这个问题了:”怎么那么多人认识你啊?”

  他们各自说笑,充满活力,似乎这个学校是属于他们的,一点也不关我的事。

  2

  “散伙饭”  来自Blake

  前段时间,我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只有一个舍友在。

  我一边清空着自己的抽屉,一边和那个打着机的舍友聊着Offer、户口等棘手的问题。

  他问我渴不渴,就像以前上完课的一个普通的晚上。我说渴,他就下楼买了两罐冰镇的维他柠檬茶。

  我们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他忽然说:“我们什么时候吃顿散伙饭?”

  听到这个, 我忍不住笑了。大一开始,我们就经常以散伙饭的名义出去吃饭。五一假期前吃一顿,寒暑假前吃一顿,开学也要吃一顿,说是要提前为最后的那顿预热。

  我们宿舍有六个人。可是,一年前我和一个舍友闹翻了,搬出去住后我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另外的两个,一个去了交换,一个很认真学习,不一起上课之后,也没有认真再说过话。

  想不到啊,到了真的散伙饭,反而没了兴致。

  3

  “租房”  来自老汤姆

  除了写论文,毕业前要解决的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租房子了。其实租房没有特别难,难的是钱袋瘪又想住得好。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方法似乎是和朋友合租,于是我便和丸尾同学开启了每天下班就去看房的生活。

  我们看了好几个等级的房子,从最近的看起:

  首先,是暨南大学旁边的教师宿舍楼。在逛遍了那些空房之后,这种均价6000元一个月的房子让我们大惊失色。房子破旧不堪,霉味深重。

  第一次看完这些房,走出校园时,我们俩一句话也没有讲。每个月花掉一半的工资只能住上这样的房子,让我突然明白“心好卵痛”的滋味。

  于是,我们头也不回地走向下一套房子,靠近学校西门的考研床位。这个840块一个月的价格都让我们非常满意,可走进房子后却让我们大跌眼镜。一个三房两厅的房子竟然住着十二个男生,剩余两个空床位等着新来的租客,我俩连忙调头就走。

  接着,我们还硬着头皮去看了好些价格在5000元左右一个月的公寓,但都没有一套能达到我们想要的居住水平。

  那晚看的最后一套房子里,透过客厅的窗户,我们恰好能看到远处高耸着的东西两塔,珠江新城的霓虹下,似乎很难容得下我们这些来自外地的小小毕业生。

  我和丸尾默不作声地下楼,他轻轻叹了口气:“要不,我回老家算了。” 我拍拍他的肩说:“要沉住气。”

  4

  “工作狂”  来自Blake

  我高中开始用微博和微信时,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都在朋友圈发送生活最好的部分:自认最好看的照片,最高级的餐厅,还有最热闹的活动。

  可能是因为WhatYouNeed做得还不错吧,大家都觉得我活得很好。因为开了公司,出门和朋友吃饭,大家都叫我“老板”了。

  随着我们团队步入正轨,我越来越忙。换号后,我再也没有写东西。大家都在挖苦我,问我是不是再也写不出来。每次我都苦笑,等我忙完,等我忙完就写,想不到又过去了半年,我还是没有好好写。

  前几天,我们团队早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事情,五点半就下班了。我和行政的Steven走在办公室楼下。我说,我不知道回家可以干嘛,要不去喝一杯吧?他说好,然后我们就坐到了酒吧里。

  我终于进入了一种以前理解不了的状态,就是竟然会在某天特别空闲的时间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记得上一次喝酒玩真心话,副主编Jame被问到最讨厌我什么,他的答案是,“晚上十一点Blake催稿的时候。”

  我哭笑不得,可能在大家心里,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冷酷的工作狂吧。最近的压力也的确是有些大了,大家都要毕业,成为公司的正职,总不能发不出工资吧。

  其实,还挺怀念大家无所顾忌叫我“大头”或者“小明”的日子的。

  5

  “铁打的老师”  来自老汤姆

  5月13日,是我毕业论文答辩的日子。

  那天,我认真地穿上了西装、戴上了领带、穿上了擦了半天的皮鞋来到了答辩的会议室。在台下准备的时候,我们的班主任也悄悄跑进了答辩会议室,坐到了我的后面。

  她说,“阿拓啊,就这样四年了。我还记得你刚刚进学校的时候上台竞选班干部的时候头发耷拉下来的样子。现在,你都梳起来了,变得这么成熟了。” 我害羞地回应,“头发梳起来凉快些。”

  开完我的玩笑,她抓住我旁边女生的手说,“你还是单身吗?找男朋友没有呀?” ...

  从未想到,严肃的班主任会和我们开这样平常的玩笑,似乎人们总会对那些即将离开的人特别温和和友好。

  答完辩,我们回去又修改了一遍自己论文里的小问题。接着,便是装订好封面,拿给论文导师评分了。

  我和Blake恰好是同一个指导老师,便一起去到教授的办公室。教授一边翻着我们的论文,一边问我们:“想要多少分呀?” 我们开玩笑着说:“能毕业就好。”

  “那就给你们60?” 我们连忙拒绝,“不不不,高分一点也是可以的。”

  她笑了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们的论文。我们安静地在一旁看着她一页页地翻,

  然后认真地在评语框里写下了我们的不高不低能毕业的分数。

  把论文交回我们手上的时候,她叹了一口气,“铁打的老师,流水的学生呐。我估计,还得坐在这个办公室里很多很多年。毕业快乐。”

  6

  “哼,几年后你就知道惨了”  来自Blake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那一群在校道上说笑的孩子们。每次见到,匆匆路过的我总会在内心里冷笑,“哼,几年之后你就知道惨了。”

  特别是,当你没工作没女朋友没房子没车子还有一堆梦想的时候,就知道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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