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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了那么多次爱,还不懂什么叫做爱

2016-07-19 来源: 我要WhatYouNeed 资讯整理编辑:八宝山馆长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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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记得我和我的处女膜告别时的情景。免费关注微信公众号 jijiewangcom ,就能天天收到季节网新闻了,还有机会和主编小节姐一对一私聊喔。

  那是我十六岁的一个周末傍晚,外面下了一点小雨,天气很凉爽。我锁上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卫生棉条,动作之谨慎恨不得把它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

  然后我脱下内裤,按着说明书上的指示,一条腿踩在马桶上,慢慢把棉条推进我的不可描述的部分。

  没有总裁文里“撕裂般的疼痛”,也没有小黄文里“令人战栗的快感”,那只是一种很奇怪却又很普通的感觉,如果非要描述,那大概就是“感觉身体被填满”。接下来,大概是哪一步出了差错,但我发誓是棉条先动的手,在一个诡异的卡顿之后,在一个莽撞而心急的强行突破障碍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弄破我的处女膜了。

  这个念头让我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茫然。这个想法后来在我妈——一个经验丰富、经手无数强奸案的女法医那里得到了验证。

  我就这样告别了我的处女膜吗?

  没有预想中初夜的仪式感,甚至没有疼痛,更没有所谓的处子血,我就像走在路上打了个喷嚏一样,莫名其妙又毫无感觉地从处女跨越到了所谓的“非处”行列。

  我现在之所以对这种简单粗暴地把女性分为两类的说法深恶痛绝,缘由之一大概是十六岁的我那次其实毫无感觉的无心之失。我弄破了我的处女膜,我不是处女了,但是现在没了处女膜的我,和上一分钟处女膜还在的我有什么不同吗?

  你会觉得打了个喷嚏前的你和打了个喷嚏后的你有什么不同吗?

  从那一个傍晚开始,我正式开始了对于自己的身体、对于性的思考。那时我试图和我的同学们分享这些疑问,但往往问题刚开了个头,她们就红着脸摆着手“哎呀别讲这些东西了好猥琐”。

  如果我在这些对性闭口不提的姑娘面前告诉她们,我的处女膜破了,我不是处女了,她们大概会投以古怪的眼神,直接将我划到“肮脏放荡”那一类里吧。

  但这明明只是那么小、那么轻微的一件事情。

  这些天真、甜美却又无知的姑娘,她们对“性”一无所知,却又耻于去追问、去了解,只坚定地认为这是肮脏的、不好的。她们甚至耻于了解自己,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被内衣内裤包裹着的部分究竟是叫什么名字。

  可只有吃过苹果的人,才会知道苹果是甜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从那个懵懂无知的傻白甜变成了秋名山老司机,可身边的这些姑娘,好像并没有变过。

  或许她们能接受带颜色的笑话,甚至偶尔还飚一飚车,或许她们有些早就尝过了禁果,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从根本上,她们还是那群耻于提起性、而又对性了解甚微的姑娘。这个认知让我有点难过。

  我的朋友D,肤白貌美身娇腰软,早就和男朋友解锁了各种姿势。聊天讲八卦的时候,对于“某某和某某去开了房”、“某某睡了某某”这种新闻,也是一脸波澜不惊的过来人姿态。但她却在一个半夜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出了点事。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支支吾吾地说她怀孕了,药流没流干净,要清宫,她害怕。

  我问她:“你们不戴套吗?”

  她说男朋友哄她:“不射在里面就是没事了。”

  我又说:“那也可以吃药啊。”

  她说吃药对身体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科普短效避孕药、长效避孕药和紧急避孕药的区别,她又哭了起来,反反复复地哭诉她多害怕多担心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我竟无言以对。

  第二天我陪她去医院,医生苦口婆心地说了三遍“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恨不得直接把这几个字贴到她脑门上。

  从手术台上下来的D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弓着身子扶着墙慢慢挪,两条腿还合不拢,走起来像只螃蟹。她哭了,哭得又后悔又委屈,像风中摇曳一朵小白莲。她哭着怪他男朋友,谴责他说好不射在里面的,又哭着发誓说以后再也不让他随便来了。

  挨了巴掌才记得疼,我以为她会长记性的。

  结果陪她去清宫之后的第三个星期,D又来找我,欲言又止地说:昨天男朋友想那个。

  想起面诊时医生恨不得拍在她脑门上的“一个月内不要同房”,我虚弱地问:“那你们做了吗?”

  她点点头。

  “戴套了吗?”

  她摇摇头。

  我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毕竟不是说有了性经验就等于了解“性”。我想起我的另一个女生朋友,在经期的时候也主动让男朋友闯红灯,后来便落下了个子宫炎。

  D这样的姑娘自然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傻白甜。她是上课时坐你前面那个裙子短得危险的同学,是宿舍里整天拿着手机和男友腻歪的舍友,是去饭堂路上匆匆擦肩而过的面目模糊的路人。

  这些姑娘们可能有些解锁了各种新姿势,可能每天夜里都像五十度灰,她们有些甚至精通冰火毒龙、漫游水磨,在技术方面登峰造极。

  诚然她们体验过性,但她们却依然对性一知半解,不知道如何与性相处,和学生时期摆着手说“太猥琐了别讲这个”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区别。

  像D,她就常常被男朋友的一句“不会有事的”哄上了床,她爱她的男朋友也半信半疑地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于是,便一次又一次地糟蹋着自己的健康。

  写下《性知识大全》的美国医学博士大卫·鲁本说:“我们都生活在太空时代,却把自己的性器官遗留在石器时代。”

  在网络信息流爆炸的今天,或许你硬盘里有几个T的小电影,对各路女忧如数家珍;或许你时常会路过亮着霓虹灯的洗头房;或许你研究过电线杆上祖传老中医专治不可描述的小广告;或许你深谙驾驶技术,把爱的种子撒给过广大宅男,收到无数“好人一生平安”的祝福。

  但这都并不意味你真正的了解了性。

  我一直认为对性的了解,不是开两句黄腔、看过几部小电影就算及格的。了解自己的身体、了解性应该是一个正常而理性的过程。它应该是科学的、正向的、有理有据的,像一个严谨而坦诚的课程或实验。而不是只靠“雅蠛蝶、奇摸鸡”和“低吼一声虎躯一震”,以及这之后偷偷藏起来的内裤和扔进床底的纸巾。

  对于性,目前最为缺乏的是正视的态度。作为人类与生俱来,并将陪伴我们一生的存在,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不该变成藏起来避而不谈的部分。它只是人类普通的生理本能之一,就像日常吃饭睡觉、抓小精灵玩屁股一样,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不需要加以其他任何的情绪掩饰——无论是羞于提及,或是过于饥渴。

  毕竟我们从不飙车,我们只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最后借用秦汧的一句话:你把性当操逼它就是操逼,你把性当艺术它就是艺术。

  不要做了那么多次爱,还不懂什么叫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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